云兮

满船清梦压星河

当你对他说“嗨,老婆”

钟离/魈/温迪/枫原万叶



钟离 ver.

 

“嗨,老婆!”

 

“唔……”他似乎是很惊讶地看向你,“你是在叫我?”

 

“是的,钟先生。”你点点头,朝他扑过去,一点也没有该扭捏和害羞的自觉,反而因为他回应了你这不知所谓的称呼而兴奋异常。

 

于是你扑到了他的怀里,其间还不忘蹭蹭:“老婆香香~”

 

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,你大概已经知道该怎样对待钟离这个正经的老爷爷了——对他撒娇要亲亲和抱抱。

 

然后老爷子虽然会表面不动声色,但其实已经被你撩得心间颤颤了。

 

你:好卡哇伊的老爷爷。

 

比如现在,他也像已经非常熟悉你的套路一般,回抱住你:“怎么了么?”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的你并没有什么正经事,但他还是会非常例行公事般问上一句。

 

“没怎么啦——”你蹭到他颈间,“一个亲亲可以吗?钟先生会满足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吗?”

 

他轻笑一声,敲敲你的额间:“一个而已,我的小女孩这么廉价么?”

 

还是亘古不变的清心花香,已经萦绕心间。他覆住你的眼,温热的气息游走鼻尖——他全然包裹住了你,再也无法退却。

 

他轻声道:“老婆么?普遍理性而论,你需要为这个称呼付出代价。”

 

 

 

魈 ver.

 

“嗨,老婆!”

 

没动静。

 

“嗨,老婆!”

 

还是没动静。

 

“嗨,老婆!!!”

 

他终于舍得他抬头看你一眼——那眼神可劲儿直白,合着就是说你不敬仙长,不知礼数呗。

 

于是你蔫了下来,弱弱唤了他一声:“嗨,仙师。”

 

他写下连看都懒得看你了。

 

你:我又说错什么了吗?

 

你正思考着该怎么哄好他时,耳中突然传来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叹息——来自于魈的。

 

少年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,此刻却声称叹息得不得了,你瞧着,有些哭笑不得,但出于礼貌,你并没有与他提起过这件事。

 

仙师长得好是好看,不过性格也太难琢磨了一点——这也是你们长期以来交流不顺畅的原因。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东西,包括你。

 

或许他的胸中自有丘壑,但这是你等凡人脑瘫所不能理解的。

 

他想了一想,斟酌再三终于在你疑惑的眼神中开了口:“我原先听闻,在你们那边还有一个与此类似的称呼,叫做——”

 

“老公!”你抢答道。

 

“嗯,老公”他瞥了你一眼。

 

“哎!”

 

你哈哈大笑起来——今天也是占懵懂无知小仙师便宜的一天。

 

当然,后来月上时,被恼羞成怒的少年仙师就地正法也无可厚非——毕竟是你先欺负的人家。

 

 

 

温迪 ver.

 

“嗨,老婆!”

 

只一声,巴巴托斯便听明白了你话中的含义,带着来自于远方的泥土花朵气息的风席卷而来———不是带着吟游诗人的祝福,而是吟游诗人本人。

 

他走到距离你五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,风停了鸟语花香,只留下了他的微笑与你的无尽尴尬。

 

谁知道轻轻对风一喊,就可以召唤出风神呢?见风神的门槛或许有点太低了些。

 

你对着他傻笑:“好……好巧啊……”

 

“不巧。”他把刚才编好的花圈轻轻放在你的头上,细细地戴正了才离开,“我听见你叫我了。”

 

你呵呵尬笑:可不是,听到“老婆”二字就跑过来装正经的外表可爱的高龄老爷子。

 

“你有什么愿望希望我帮你实现么?我一直期望着原野上的风会带来你的思绪。”他说着,捧走一束鲜花交予你的手上,“还是说,没有什么愿望——只是期待我的陪伴?”

 

他挠挠头,似乎有些苦恼:“可或许,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愿望呢?”

 

“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你不解地看着他,疑惑这人今天为什么说这么多奇怪的话。

 

他笑眯眯道:“我呢,偶尔也有一些愿望需要被满足——既然是吟游诗人,那么浪漫放纵也是必不可少的呢。”

 

你吞吞口水,已经隐隐约约对方才说出的“老婆”二字感到担心。

 

果不其然,他唇角勾起:“既已叫过了老婆,那再叫一声老公,也不过分吧?”

 

你:你到底是哪里去学的这些怪东西啊喂!

 

 

 

枫原万叶 ver.

 

“嗨,老婆!”

 

声音是从远处出来的。

 

“是在叫我?”他有些不确定,但是瞧见你笑意吟吟地看向他以后就了然了你的想法——不外乎是逗他玩而已。

 

枫原万叶倒也不恼,抬手示意你去他身边。

 

你不明所以,顺着他指引的道路,穿过一小段灌木丛,越过一条小溪,到他靠坐的那方岩石上坐下。

 

“自然之色,果然很美罢?”他似乎是不经意地问起你来,随手摘了一片树叶便想为你吹奏一曲。他的语气温和流畅,好像已经忘记了你方才唤出那个奇怪称呼。

 

也就是这种不在意才更是让你慌乱。

 

你歪头看向他:“万叶——你是生气了吗?”

 

“自乱阵脚。”他轻轻哼笑一声,“与你一起,游历四海倒是变得有趣许多——你不觉得吗?进来我的心情也舒畅很多。”

 

你听着他的话,手中拿着一枝风车菊,若有所思。

 

枫原万叶貌似一直这样温柔和煦,就像果酒湖那样清澈,但又泛起层层道不清的涟漪。

 

“是的吧。”

 

于是你这样说。

 

“老婆这种称呼,我倒是鲜少听闻——不知是哪里的俗语,但听你这般叫我,我觉得很开心。”他微笑。

 

“再唤一声罢,要让我听到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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