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兮

满船清梦压星河

当你生病

 最近天气反复无常啊,大家照顾好自己嗷

^o^


 

 

玉泽 ver.

 

“又淘气。” 他知道拿你没有办法,此刻你生起病来也只能唉声叹气,又无法责备你,只能抬手在你的额头上轻敲了两下。

 

你睁着晶亮亮的眼睛,看着他。

 

“玉先生……”你忽然唤他,伸手就在他的袖子上乱抓,揪起一片布料贴在脸上,凉丝丝的,拿着就不肯松手。

 

他无奈,只能任由你扯着玩。

 

你一直便这样,只要一发烧就会变得幼齿。

 

你咯咯地笑,别过脸不看他。

 

他也不恼,抬手就把你的头给掰正过来,认真瞧着你的眼,唇角一勾:“到底——想到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?竟都不敢看为师。”

 

“该罚。”他嘴角微微上扬,快速在你的唇角吻了一下。

 

你呆愣了,过了一会儿,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玉泽占了便宜,于是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被他亲吻过的地方。

 

“刚才,学生只是想说——先生好生俊俏……”

 

“给学生笑一个,如何?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宣望钧 ver.

 

他一直都对你这个小猫咪感到一阵一阵的头疼——看似乖巧,实则无拘无束,没有规矩,以至于经常在他不在的时候把自己折腾得生病。

 

“嘤。”你从被子里露出一点头,便看见了他冷若冰霜的面孔,“师兄……”你软声向他示好以逃过责骂。

 

果不其然,他的脸便板不住了,和和气气地瞪了你一眼,转而心疼起你来。一把把你抱进怀里:“怎么这样不小心……”河边摸个鱼都能直接掉下去……

 

宸王殿下忍了又忍,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——不想伤着你的面子罢了。

 

知道他是何意思以后,你便伏在他怀里嘤嘤地假哭。

 

“乖。”他抚了抚你的背,勉勉强强把你都快黏在他身上的脸给抬起来——果然,眼角未见一滴泪,反而精明得很,不过倒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而眼眶有些发红。

 

他看着又是好一番心疼。

 

摸了你的额头,确认了你烧不仅没退,甚至越烧越严重以后,他终于忍不住有些生气起来,但还是动作轻柔地把你重新塞回了被子里面。

 

“不安分。”他揉了揉额角,端过了一碗药,“怎么就照顾不好自己?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凌晏如 ver.

 

“醒了?”

 

你脑袋还昏昏沉沉,默默思索了一会儿他的话以后,才含混不清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

于是便听到了一声叹息:“果然,还是不清醒。”你听了不满,正想凑上去在他的手上啃一口,却不想,被他先一步制住。

 

“怎么,还学会闹小脾气,咬人了?”他故作严肃,拥你在怀中,语气中又含着一些抹不去的笑意,手指在你的长发间摩挲。

 

你软软搭在他身上,已经把刚才的不快忘了去半数,此时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,耳边一直嗡嗡地想,吵得你恶心。

 

你往他怀里拱了拱。

 

他无奈,捞住你,把你被汗水濡湿的鬓发别在耳后:“如此难受么?”

 

他一面又是责备又是心疼:“前些时候不是那样不听话么?愣是玩闹至半夜再归家,结果却淋了雨,染了风寒。”

 

你又支吾一声。

 

他便笑了:“不守规矩……”他把你揽在怀里,一边侧头过去,轻轻吹熄了床头的灯,顿时洒下一片黑暗,又见了月亮的影子。

 

他哄着在他怀里不安分挣扎的你:“下次别再这般了……我……自然是心疼的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文司宥 ver.

 

“先生……”你此时已经烧得神智不清,勉强辨认出了在你身旁守着的是何人——文司宥。也只能是他才对。

 

他似乎很累,嗓音微哑,亲昵地吻吻你的额头:“乖……再睡一会儿……等天明,烧便退了。”

 

你瞪着他瞧,忽然不争气地流下眼泪来,把他吓了好大一跳。你胡言乱语道:“文司宥……b东西……这个时候知道心疼了……早干嘛去了?”

 

他听了这话,抿了抿唇,真的正色愧疚起来:“对不住夫人……几日不在家,让夫人受累了。”

 

你轻轻哼了一声。

 

前几日他的商船远行,到了晚上忽然风雨大作,直接把你吓疯了,不顾暴雨出门,四处打听他的消息,接着便是去庙里跪了好几日以祈求天晴与他的平安。

 

待他回来,一句话都没与他说上,便眼一闭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
 

“文司宥……”你低低唤了他一声,“此番是你对不住我。”

 

他温柔笑笑:“确是文某的错,夫人想要如何赔偿?”

 

“听闻夫人最是怕苦,喝药尤其麻烦——不若,文某用这里喂夫人喝?”他说着,点了一下自己的唇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季元启 ver.

 

“啊……花花……你醒啦?”少年忙外一旁小几上放下药碗,快步到你跟前,“感觉怎么样,还好么?是不是觉得有些冷了?”他如此嘘寒问暖,倒是让你汗颜了。

 

你低低咳嗽一声:“我没有关系的。”说罢,他便已经将你搂进了怀里。

 

“害得我担心死了。”他这才叹出一口气来,“你可不知道,那天回府便听见有人传报夫人染了风寒还发热时,我都快吓死了。”

 

他说着,呆毛耷拉下来。

 

你没忍住,伸手摸了两把。

 

他却半路把你截胡了。

 

季元启一手抓着你的手腕,重新塞回被子里,一边还碎碎念道:“这么凉的天,还把手伸出被子——真是,这风寒是不想好了,这样任性……啧。”

 

你:“……”

 

说罢,他又把头低了下来。

 

你一脸惊讶:“你干什么?”隔着被子,用手敲了敲他的脑袋。

 

“做什么?”他吃痛,跳开了去,“不是要摸我的头发么?这下又要打我……哼。”他颇为小气地插了腰。

 

你被他这么一逗,咯咯笑出声儿来。

 

他又凑过来:“喂,到底要不要摸啦?”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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