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汀烟雨杏花寒
杜甫/柳永/苏轼
occ预警
请勿上升历史,圈地自萌谢谢
(墨魂与诗词人不同,请认准墨魂再食用✔)
你在我身边也好,在天边也罢,想到世界的角落有一个你,觉得整个世界也变得温柔安定了
杜甫
“子美……”你把即将呼之欲出的“先生”二字给吞了回去,只留下那人的字在你的口中旖旎缱绻些许
“嗯,兰台什么事吗?”他回眸微笑,还执着一卷书,似乎完全地不在意你的一丝丝忤逆
烛台溢出的灯芒,被未掩完满的薄纸糊上的窗缝里透进来,吹得光有些柔弱无力
你也小小地哆嗦了一下
“秋凉,多穿点,兰台”他一拂衣袍,去把窗户给关严实了
“穿得够多了,斋主看,像只球么?”
他倒是真的打量了你起来
他两边眼角一直便有一点微红,你觉得漂亮得很,是提携了那人五成的美与魅
纵然是清冷如斯杜斋主,也丝毫不妨碍你是否有盛世美颜可赏
他衫上有竹,你细细观来,觉着苍与碧都衬他
你估摸着,一整片的翠竹都不似他的千分
是清晨的翠鸟的罪恶,撞进一圈温柔的水雾,像依恋花的甘醇而展翅如飞蛾
你弯了嘴角,看他
想来不够看
“兰台,瞧什么?”他问,轻敲着手中的书卷
书卷都是古朴陈旧的,写的是诗词,是跨越了时空的沉淀,风一来,在他手中颤抖着翻了页
“瞧先生”你答道,“先生,书页错了”
“嗯”他沉沉应了声,“无妨”
眼角淡红又浓一层
光能折射的,对么?所以我能看见一片星河溅落
氤氲的水底会有闪烁的星子,还有芦苇和兰花的芳
“书给我,好么?”你伸手去探,又显小心翼翼,“先生”
他任由你拽住衣摆
手中的衣料轻浅,薄薄如东风
“这一页,先生”你哗哗翻了几页,“方才,是这里的”
他看了一眼,笑了:“未,不是此页”
他拈着书页,指着一处:“兰台,这里,读读”
你屏息片刻:
“……浅情人不知”
柳永
“耆卿,怎放灯?”你问,攥着一盏莲灯
水中浮华皆为他而三千澄明
“过三更,灯才自然好看”他低低笑了,拉过你的手,腕间锦帛微动,“带你来看”
“……何故?”
“有你在,灯会更美一些”他的甜语,你向来无法推卸
“……”
“兰台,看那里”他向岸边垂杨微扬着头
“你种下的”他笑道,“还记得么?”
“记得”你轻轻了声,“三变,我没蠢到那种地步……”
你是不会忘记
因为,这是他带着你种下的
就像种下一颗星,会长出一片银河
你愿被慢慢播种下,从一粒尘埃开始,然后长大
他是太阳,是光
而你为他撑开一整片的宇宙
铺垫他所有的芒
“三变,灯中有什么?”你问道
“有愿望,有秘密,有一些说不出的话”他答道,“如若河中有神明,或许他会知道”
“我能知吗?”你眨眨眼,期待地看他
他勾唇,如模糊的霜雪:“不能”
“尔非神——”
但你觉得,即使是冰也能融化
零度是冰的凝固点,而你有一颗跳动的心脏
况且柳永本就不为冰,霜雪是他的朦胧,他的姿态
你此刻相信了,雪本就是有温度的,在零度以上
“你是人,好么?”他笑着
“神明可望而不可及,而你,是我身边人”
身边人……可是枕边人?
你没问
他如荷,盛于水一方,无可得到染指
“亦是伴枕”
苏轼
“兰台,想什么呢?”他在你眼前晃了晃手,遮去了斜过竹林而下的阳
“没事吧……”你扶着额头,“东坡,我有点累”
“是不舒服?”他顺着你,与你同坐在了青石台阶上
后面是一座亭,然后是水塘,有鸥鹭栖于其中之岛上,而未被凛风惊起
你摇了摇头
只有风过竹林空灵回响
“一蓑烟雨任平生呐——”他用手枕在脑后,就着青石台阶躺了下去
你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裙子铺了过去
台阶硬,你怕嗑疼了他
可是他疼也不会说的
因为,也只有他觉得海南的月也会美得惊心
“嗯,任平生”你轻吐出最后三个字
“任不了了”你说,“东坡,我的心被填满了”
他弯了眼:“哦?装满了?”
“装了什么?”他有些殷殷地望着你,似是好奇得紧
你抬头看了看天,有几只玲珑的雀
还有你前些日子看他领回来的两只鹤
“你猜猜?”
“嗯……”他皱了眉头,“兰台,是什么呢?”
你没再说话,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
身面池塘的水鸟划起一片涟漪
“是为了胡萝卜?”
“东坡……”你嗔道,“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,不是这个”
你叹息一声,补了一句:“顺便啊,东坡,难得听你提到这儿,那我想问一问,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弟弟拎回来啊?”
“难说,子由应有自己的追寻”
他突然揶揄:“怎么,兰台,竟是心心念念着子由?”
“没有,东坡,不要瞎猜”
你其实觉得吧,他的话中有些不明显的酸味
“那是为什么而累及兰台?”他竟有几分焦急和疼惜
“东坡,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,对吗?”你轻声问道,“我害怕”
“其实我很废的,是么?”你觉得眼睛有点酸
他眨了眨眼,突然有些迷茫
“可是,东坡,我还妄想贪恋你……”你说着,“是不是罪大恶极?”
“兰台,怎会如此说?”他拉过你,褥进怀里,“刚才不还好好的么?怎么突然就伤心了呢?”
“有东坡哥哥在,兰台会开心的呢”他挼挼你的头发
你蹭蹭他的怀抱
“要吃什么吗?”
“嗯——”
他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:“这个,好么?”
此篇可能逻辑不通(?)别深究orz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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